Van Gogh
(1948)
评分:7.4
导演:阿伦·雷乃
编剧:加斯顿·迪尔 / 罗伯特·海森斯 / 文森特·梵高
主演:克洛德·多芬
类型:纪录片 / 短片
片长:20 分钟
地区:法国
语言:法语
别名:梵谷 / 凡高
上映时间:1948
IMDb:tt0040930
《梵·高》演员表
克洛德·多芬 Claude Dauphin 演员 Actor 代表作:怪房客 / 丽人行 / 欢愉
《梵·高》电影评论
40年代战后法国作者纪录片。阿伦 雷乃。以一系列关于艺术的影片获得了纪录片工作者的声誉。开创了一种表现画家作品的新方式。并未将每一幅画视为一个整体并按年代顺序排列呈现,而是描绘出了贯穿梵高整个创作生涯的私人世界。以横摇镜头拍摄一块画布,以展现其中的线条韵律,并且在没有远景镜头确定方向感的情况下,交叉剪辑不同画作之间的细节部分。无资源。
但凡选择拍纪录片的,过半是对故事不太感兴趣,更喜欢的是故事的呈现。看雷乃时总会想这些作品是不是只听声音也可以,或者把屏幕上半部分遮住,只看字幕就好,或者不听声音,不看字幕,只看动态ppt也行。当绘画图片,推拉摇移的镜头运动,剪辑,人声解说,背景音乐,一起作用时候,有时会忽略一方媒介的作用,有时一方媒介又会超出于其它, 影片以这样的方式呈现,你是否得到一种更有意思的体验,比光听广播剧,光看文字,光看画面,要更不同更独特不可被替代,才是影片媒介运用的极致,《去年在马里昂巴德》是将narrative压缩到极致的体现,不仅格里耶的文本自身就缺少,呈现方式更是而将电影感推到极致。
巴赞特别喜欢说这句话,电影没有破坏一门艺术,而是发展和拯救了它,创造了新的形式,并且召唤回了艺术的欣赏者。他以此评价电影对小说,对戏剧,对绘画等等的影响/形式和创意是十分有趣的,放在现在也是很具有可看性的可尝试的方向/他们都极其敏锐地关注到了关于介质和时空的特质,绘画的画框是向心的,界定了空间界域,而银幕是离心的,创造了无限的延伸,不同介质所打破的时空带来全新的视觉体验,相较于游刃有余的蒙太奇,这一点在片中的体现是更为直观而震撼的
但凡选择拍纪录片的,过半是对故事不太感兴趣,更喜欢的是故事的呈现。看雷乃时总会想这些作品是不是只听声音也可以,或者把屏幕上半部分遮住,只看字幕就好,或者不听声音,不看字幕,只看动态ppt也行。当绘画图片,推拉摇移的镜头运动,剪辑,人声解说,背景音乐,一起作用时候,有时会忽略一方媒介的作用,有时一方媒介又会超出于其它, 影片以这样的方式呈现,是否得到一种更有意思的体验,比光听广播剧,光看文字,光看画面,更独特不可被替代,才是影片媒介运用的极致,马里昂巴德是将narrative压缩到极致的体现,不仅格里耶的文本自身就缺少,呈现方式更是而将电影感推到极致。/第二次看带着绘画电影的定义,雷乃确实做到了对于梵高化作素材的重组创造,用梵高的素材拍了雷乃的电影,也让人们对梵高画作有了新的观看方式
四几年的绘画电影现在看还很前卫。理解了巴赞所说的绘画电影不再是绘画的教学与附庸,而是再创作。绘画的边界转换成了遮罩的概念,向心转换为离心的空间。画面就是镜头和演员。户外的窗户和室内的房间完成了空间剪辑;人脸和向日葵完成了情绪表达;空间和酒杯完成了景别的切换;运镜的速度和节奏形成独属影像的语言。plus:凡高的绘画变成黑白的还是这么有力,是难得的几位这么多年,看了这么多原作后,越来越喜欢的画家。
电影与绘画的关系,黑白无色彩的梵高,是对笔触与人生的审视。一个人凭借至深的强昂,在短短十年的时间里孜孜不倦的创作,喷射出炙热的光芒,将人生与艺术合二为一,死后成为一个巨大的神话,从荷兰北方的黝黑农舍到普罗旺斯天旋地转的灿烂阳光,艺术风格的转化很可能也是一种道德精神的纯化,其大悲悯包涵于美学中,一如贝多芬的音乐。
先读了巴赞的评论看的,确实用画家自己的作品来拍摄是一个很好的点子,当画作翻拍为影像时,原先的画作便暂时脱离了自有的含义,而作为一种形式存在服务于影像作者的二次创作之中,这也为原有的作品打开了一种新的开放式的诠释(后来的至爱梵高做的更好),另外为什么雷乃在当时不用彩色胶片拍摄有些不解。
将绘画做材料,用电影的手法来拍摄,真的是不需要任何基础知识,就足以告诉世人梵高传奇的一生。当梵高的笔触变得有些疯狂又绝望,他的人生接近终点的同时,他的艺术也达到了顶峰,而导演通过电影的表现手法加强了这一点。最后随着镜头展现出的广阔麦田,梵高永远沉睡在黑暗之中,我也陷入了长久的震撼和沉默…我没想过我看画的纪录片到最后都差点哭…这就是绘画艺术和电影艺术的魔力吧…
相比于国内四下流布的廉价画册中梵·高的作品,阿伦·雷奈的黑白胶片倒是绕过了展现 “恰当” 梵·高色彩的难题,转而将梵·高作品中的表现主义笔触描绘的淋漓尽致。此外,假使阿伦·雷乃在本片中采用了彩色胶片拍摄,那么除去梵·高作品色彩微妙难驭的问题,其过于富有张力的颜色组成势必会在影片中破坏导演尽心编制的娓娓道来的叙事形式。所以本片并非是一部对梵·高画作的高度 “忠诚” 展现的影片,而是更加侧重于雷乃自身对用电影表达绘画题材的巧妙的叙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