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waj ludzie z szafą
(1958)
评分:7.9
导演:罗曼·波兰斯基
编剧:罗曼·波兰斯基
主演:杰库·戈德堡 / 亨里克·克卢巴
类型:短片 / 荒诞
片长:15分钟
地区:波兰
语言:波兰语
别名:两个男人与衣柜 / Dwaj ludzie z szafa / Two Men and a Wardrobe
上映时间:1958-04
IMDb:tt0051566
《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电影简介
两个男人自海上而来,共同扛着一个大衣柜。他们上岸后庆贺一番,开心地扛起衣柜上路。他们来到城市里,却屡屡遭到驱赶:他们不允许进入公共汽车,不允许进入餐厅里,还不时遭到冷眼对待。他们去到旅馆,也被老板赶了出去。于是两个男人只好靠着自己,一路慢慢走,在户外吃饭,露宿街头。他们见义勇为,救下了一个女人,却遭到了四个小混混的殴打。
两个男人依然扛着大衣柜走着,他们一路上见证了人间百态……
《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演员表
杰库·戈德堡 Jakub Goldberg 演员 Actor 代表作:水中刀 / 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 / 当天使坠落
亨里克·克卢巴 Henryk Kluba 演员 Actor 代表作: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 / 当天使坠落 / 哺乳动物
罗曼·波兰斯基 Roman Polanski 演员 Actor 代表作:钢琴家 / 苦月亮 / 杀戮
Stanislaw Michalski Stanislaw Michalski 演员 Actor/Actress 代表作:铁皮鼓 / 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 / 铁人
芭芭拉·拉斯 Barbara Lass 演员 Actress 代表作: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 / 二十岁之恋 / 寂寞芳心
安杰伊·孔德拉蒂乌克 Andrzej Kondratiuk 演员 Actor 代表作: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 / 当天使坠落 / 哺乳动物
《两个男人和一个衣柜》电影评论
故事介绍:两个男人从海里捡了一个柜子。再上火车的时候,被赶了下去。他们想在餐馆吃饭的时候被赶了出去,他们只能在海边吃一条鱼。他们去旅馆,被老板赶了出来。在路上,他们提醒了被混混骚扰的女人,结果被四个混混打晕了,柜子也破了。他们在木桶场休息的时候,被老板用木条追打。在路上,又遇到了一起凶杀案。最后他们背着柜子走向大海消失了。这是一个讲述社会百象的短片,柜子在这里可以象征很多东西,可以是一种美好品质,可以是束缚二人的枷锁。最后不被社会所接受,最后消失在海里。
简易公路电影(身边总提“公路”以后,发现一切皆可公路…还是算了吧)。你电实验班课上观,与帆。感到一种更开放的气质(尤其在看完实验班两部比死亡更死亡的短片后),两个男人抬着很大的衣柜从海上来从海上回,还是挺bizarre的。喜欢一点点的超现实色彩,超现实总是很聪明的。感觉此时的波兰斯基还是比较内心bizarre的波兰斯基,后期确实是把剧本和视听功底发挥出来了。另,片里也出现了波兰斯基。
据说点子是来自短片《良好市民历险记》,要我说,本片水平则明显高出一个档次,不是仅注重视觉上的实验性,或者强行暗示某种主题,而是确实地象征意味。两个从大海里来的人,他们本来就是要背着柜子的,却不被这个世界所接受,而在这个世界里,残忍的杀戮的东西都不停地发生着,而他们的柜子并没有伤害任何人,只是因为不同而不被接受。他们只能回到大海。这个柜子的象征意,其实值得玩味,无用、脆弱、照见现实、不可抛弃。类似的东西,其实是审美、道德,或者艺术家的良心。
本片是羅曼波蘭斯基早期的短片,借用兩個男人抬櫃子的荒誕遭遇折射出人生百態。開場以超現實般的夢境呈現兩個男人從海灘往陸地搬運櫃子的過程,以冷峻視角呈現一個世態炎涼的社會,那是一個彼此欺瞞,盜竊,謀殺的世界。無論戲裏戲外波蘭斯基皆無法去化解和治理這些所謂的矛盾,只能讓兩個男人又搬櫃子回海灘上,就像做了一場夢境一般什麼都沒發生。但即使如此,可怕的現實困境還是如影隨形一般無法擺脫。
在波兰罗滋电影学院学习期间,波兰斯基就拍出了这样一部完整流畅,同时又寓意深刻的短片。这是一则荒诞的寓言,讲的是两个男人抬着衣柜从海里走入城市,一路上不断被人们驱逐,受到了各种冷眼相待,见证了人间百态……波兰斯基就像是在平静的生活中投入了一粒石子,让我们看到了现实表面下的真实人性。他说:"我要展示一个社会,它排斥离经叛道者,或任何在它看来是载负着生命和肉体负担的人。"
印象极深的有两点,一是象征,一是姿态。两个孱弱的男人负载着一个沉重的衣柜——这幅图景本身就让人联想到卡夫卡式的荒诞,而这荒诞之中正包含着疏离、被排斥与不被认同。衣柜代表着某一弱势群体的“异常”或非主流,“异常”一旦无法被主流框架容纳,就会被排挤回到原来的“异域之海”。不过还有一处在于,衣柜本身的沉重确实也是负荷者难以承受的,本身的重量就使其难以自如。至于姿态上,波兰斯基的形式使用一如既往的简练而直接,在叙述这样一桩略显悲惨的故事时,他拒绝使用某种悲天悯人或其他人道主义的视点,而是通过这样的形式展现出一副类似《麦田里的守望者》之主人公霍尔顿的姿态,一种“道德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