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是由王家卫执导,张国荣 、梁朝伟、 张震主演的文艺片。电影讲述的是一对同性恋人前往南美游玩,因迷路都留在了布宜诺斯艾利斯,结果却产生了一系列的矛盾而分手的故事。1997年该片入围了第五十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正式竞赛单元,王家卫凭借该片获得第五十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
《春光乍泄》台词
1、梁朝伟:累了就回家睡吧!
张震:不会啊,我在听那两个人说话。
梁朝伟:那么远还听的到?
张震:还好啦,不懂他们在讲什么,等一下该打架了吧!
梁朝伟:你的耳朵真厉害啊!
2、梁朝伟:初到阿根廷,地方也不认识,有一天何宝荣买了一台灯,我觉得很漂亮,两个人好想寻找灯上的瀑布,很难才找到地方的名字。想着瀑布要过就好象要回香港,结果迷了路。
3、梁朝伟:何宝荣将“步入重新开始”挂在嘴边,这话对我很有杀伤力,我很他一起很久了,中间也分开过,可是每次听见他这么说,我总是和他再走到一起。为着重新开始,我们离开香港,两个人走着走着走到了阿根廷。
4、梁朝伟:我终于来到了瀑布,我突然间想起何宝荣,我觉得好难过,我始终认为,站在这里的,应该是我们两个人。
5、梁朝伟:以前我不喜欢到公厕流连,是嫌那儿脏,近来因为贪方便,不时也会去走走,但是我没想到会碰上何宝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以前我一直以为和何宝荣不一样,原来寂寞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一样。
6、张震:一九九七年的一月,我终于来到了世界尽头,这里是美洲大陆南面的最后一个灯塔,再过去就是南极,突然之间我很想回家,虽然我跟他们的距离很远,但那分钟我的感觉是很近的,我答应阿辉把他的不开心留在这里,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讲过什么,可能是录音机坏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两声很奇怪的声音,好象一个人在哭。
7、张国荣:黎耀辉,让我们从新开始。
8、梁朝伟:阿根廷的十二月其实很热,每天三十多度,我都不用上班,想给父亲写一张圣诞卡,没想到越写越长,在香港我很怕跟他讲话,原来我有些事我很渴望他知道,我不知道他看了信以后会怎么想。我跟他说,希望他给我机会从头开始。
9、梁朝伟:哎哎,干嘛有床不睡啊?
张国荣:我喜欢嘛!
梁朝伟:两个人挤一张沙发?
张国荣:唉,我觉得挺舒服的。
梁朝伟:哎,干嘛咬我?
张国荣:我饿了。
梁朝伟:你真要睡沙发?
张国荣:是啊,干什么?
梁朝伟:那我到床上去睡。
张国荣:别说话了,睡吧。
梁朝伟:要不你睡床,我睡沙发?
张国荣:你唠唠叨叨干嘛吗!
梁朝伟:我睡床。
张国荣:你不是那么没人情味的吧?
梁朝伟:说过床太小了嘛!
张国荣:不是吧!怎么小,我睡你上边就不小了,这个样子睡。你别这样对我嘛!
梁朝伟:干什么嘛!
张国荣:就这样子好不好?
梁朝伟:好。
张国荣:你睡,别这样嘛,睡吧!
梁朝伟:你别搞我啊!
张国荣:我搞你?你别搞我呀!来,亲一下,睡吧!
梁朝伟:好啦好啦好啦。
张国荣:别碰我的手啊,很疼的啊!
张国荣:哎,干嘛呀!把我弄醒干嘛呀!
梁朝伟:你翻我的东西干什么?
张国荣:谁翻你东西了?神经病啊?我的样子怎么翻哪!你看哪!
梁朝伟:我的抽屉怎么乱了?
张国荣:这我怎么知道,你看我的手啊,你看一看哪,用口翻哪?用嘴巴翻哪?
梁朝伟:再碰我的东西我打断你的腿。
张国荣:好啊,你打呀,有种你打呀!手没有了,我脚都不要了。神经病,说我乱翻你东西。见鬼了你!
梁朝伟:你要是再说就滚。
张国荣:是你说的,你叫要我滚的,来啊!我这个样子你还叫我滚哪!…………
梁朝伟:你立刻给我滚!滚到街上去睡。滚!
张国荣:我宁愿睡在街上啊!你可别心疼!神经病!
10、我终于来到瀑布前,觉得非常的难过,因为我始终觉得,站在瀑布这里的.应该有两个人。
11、我一直没告诉何宝荣,他受伤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春光乍泄》剧情简介
何宝荣与黎耀辉是一对同性恋人,两人同往阿根廷游玩。何宝荣从地摊上买回一盏旧台灯,灯罩上的那条瀑布令两人心驰神往,最后两人得知那是伊瓜苏大瀑布,于是相约一起去寻找,却因为迷路逗留在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好景不长,何宝荣嫌黎耀辉太过沉闷,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在旅途中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黎耀辉,消失在马路边的旷野中。两人分手后辉在小酒馆做侍者揾钱,而荣则靠勾搭洋人同志维持生活,但两人的心中仍旧彼此牵挂。
几个月后两人在酒馆无意中碰见了。何宝荣有意与黎耀辉“从头来过”,黎耀辉心中仍惦念着何宝荣,但还是几次三番的拒绝了荣。某夜,浑身是伤的荣找到辉的住处,他把洋人送的手表送给辉而被洋人殴打至头破血流,辉将荣安置在自己的处所,在整理荣衣物时拿走了荣的护照。两人因为这次事件得以重修旧好,双手受伤的荣无法自理,留在辉的租来的小房子里。于是辉每日悉心照顾荣,两人关系尽复,度过了温馨美好的一段时间,辉每日出去工作养家,为荣做饭,还为荣抱不平用酒瓶子怒砸了打伤荣的外国同志,两人在深夜的厨房相拥而舞,这段美好的往事一直留在辉和荣的心中。
黎耀辉去一家餐馆当厨师,结识了私自出家门周游世界的张宛,为了筹钱也在厨房帮工。荣因为一个电话怀疑辉同小张有染,伤愈后的荣又经常出街,辉怀疑他另有新欢,两人互相不信任,产生了矛盾。争吵之后,荣要离开,辉却不肯把荣的护照还给荣,荣大怒离家出走,从此辉对荣避而不见。辉觉得小张很像年轻时的何宝荣,对他产生了好感,孰料小张却突然要去美洲的最南端,据说是世界的尽头云游,分开之时,辉感到心里非常难过又难以说出口。小张走后,辉为了筹钱返香港又去了一个屠宰场工作。
何宝荣找到辉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旧居, 却发现辉已经离开了,只把那盏瀑布灯和荣的护照留在桌上。荣打扫了房子,在两人曾经共同住过的小屋子里住了下来,只是再没有人会为他做饭、擦身、晒被子,再没有人和他吵架、斗嘴,再没有人满怀醋意地阻止他出街,也再没有人同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寒冷的深夜在窄小的厨房里,款款起舞,深深相拥。荣修好了破掉的瀑布灯,突然发现瀑布下,站着两个人。荣知道此生再无望找到辉同他讲“从头来过”,抱着辉留下的红色毯子痛哭失声。辉的生活失去了方向,迷茫之下他又想起那句话“不如从头来过”。辉开着车去寻找那条本应是荣与他共游的瀑布。大瀑布下,辉被瀑布的激流打得浑身透湿,分不清是否有落下一滴眼泪,他倍感孤单,决定返回香港。途中他绕道去了台北张宛的家,没有见到小张,却在那里有所领悟,要开开心心地在外面流浪,就要有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