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生活,人本身,都是荒诞的。不要白费心智去猜,去理论,因为无可猜,无可理论。事情并不一定要因为一个理由而发生,发生之后并不一定要达到什么目的。”
“当你试图拿回失去的东西时,也许你会失去更多。”
“当你试图拿回失去的东西的时候,也将会失去更多。” “你听到的并不是什么新鲜事,这国家对待人民很苛刻,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你也无法阻挡,没有人会拜访你,一切都是空虚的。”
“如果我再也回不来了,告诉妈妈我爱她。”“卢埃林,你妈妈已经死了。”“那好吧,我会亲自告诉她的。”
“无论你一生当中干过什么,那些事情所造成的影响早晚都会再回到你的身上。叫你活的时间够长,它就肯定会。”
“人们总是抱怨不应该遭受的坏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但却很少提起他们遇到的好事情。也不提他们之前做过什么,才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对上帝做过许多让他眷顾我的事情。可是他真的对我很眷顾。”
“如果你所遵循的规则把你带到这里,那么这个规则又有什么用呢?”
“那火光犹如月亮的颜色。在梦里,我知道他一直在我的前面,他准备在那漆黑的、寒冷的某个地方生起一堆火;我知道,不管我什么时候到达,他都会在那儿。”
“你相不相信人如果历史看多了!动起心机来很厉害!”
“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决定权。在你的生活中,每一刻都是一次转折,每一次都是一种选择。在某个点上你做出了某种选择。所有的事情就跟着这个选择而发生。这种说法是非常严谨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早就确定好了。任何一点都无法被抹去。所以,我绝不相信你能根据自己的意愿来控制这枚硬币显示的结果。怎么可能呢?一个人在世上的人生轨迹很少会改变,更不会突然被改变。”
“这个国家对自己的人民非常苛刻。但是人民似乎从来也不追究国家应该承担的责任。从某些方面看,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因为人民确实从不追究国家的责任。”
“问题的关键不是知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问题的关键是得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随身没有带任何东西就到了那里。你那些自以为可以让生活从头再来的念头。或者说随便什么人的念头吧。你根本做不到从头再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啊。你走过的人生的每一步都是永恒的。你根本没法让它消失。任何一步都消失不了。”
“我爸爸总是对我说,一定要尽力去做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事情,并且实话实说。他说过,没有什么事情比在早上醒来、又不需要思考你究竟是谁,更能让人安心的了。而且,要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那就站起来,承认是你做的,说声你很抱歉,然后继续努力。不要为自己拉扯什么废话,背着包袱生活。我想,所有这些话今天听来都非常简单。甚至对我来说也是这样。但是,有更多的理由需要把这些话牢牢记住。我不记得他曾经非常耐心地把一件事说过两遍,所以我也学会了如何第一次就把话听进心里。年轻一点的时候,我可能也曾误入过歧途;但是当我回到正路上之后,我真的下过很大的决心,绝不重蹈覆辙,而且我也做到了。我想,真理总是非常简单的。在很多情况下它也确是如此。”
“皮箱里面平平整整装满一百美元的钞票。那些钞票用银行纸带扎成一捆一捆的,每个纸带上都印着一万美元的标记。他不知道这些钱加起来总共有多少,但他能估摸出大概数字。他坐在那儿,看着这些钱;随后把皮箱盖合上,低头坐着。他接下来的整个生活都竖在眼前。日复一日,从早到晚,直到他离开人世。所有这一切,全都交给皮箱里这堆重达四十磅的纸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问题的关键不是知不知道自己在哪儿。问题的关键是得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随身没有带任何东西就到了那里。你那些自以为可以让生活从头再来的念头。或者说随便什么人的念头吧。你根本做不到从头再来。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啊。你走过的人生的每一步都是永恒的。你根本没法让它消失。任何一步都消失不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任何东西都有它的用途,齐格说。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你根本不会注意的东西。它们从这个人手上传到另一个的手上。人们从来不加注意。然后有一天算账的时间到了。从此,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嗯,你会说,这只不过是枚硬币啊。咱们就以此硬币为例。它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它能用来干什么呢?你看到了问题的关键。它能决定今天这件事的结果。就像篡改历史的进程,让本来已成定局的事情变成另外一种样子。这怎么可能呢?这,只不过是枚硬币罢了。没错。但它就是能做得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