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我的存在是为了见证。但很明显,真正的答案是,这是给我的设定。然而我缺乏自杀的勇气。
我觉得一个物种能做的最崇高的事就是否定我们的这种设定,停止繁衍,手牵着手一起走向灭亡,在一个最后的午夜,所有人一起退出这个不公平的游戏。
光明和黑暗谁赢了,我想是光明,因为最初是没有光明的。
你知道,关于星空,你弄错了。以前,这个世界只有黑暗。要我说,是光明占了上风。
我们是被“自我意识”这种幻想奴役的生物,一种感知和感官体验累积的产物。我们被设计为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是某个人,然而实际上,我们谁也不是。
最后一个午夜,兄弟姐妹们退出这个不公平的游戏。
罪恶滋生于人类的欲望之上,这是我的通天道。
这里的人,好像不知道外面还有个世界,跟住在月亮上没什么两样。
我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接受自己的本性,不可能因为你而放弃它。
有些语言人类学家觉得宗教是一种语言病毒,能够重塑脑回路,让人无法批判地思考。
年纪大了之后,没有家庭的男人很可怕。
将恐惧和自我厌恶转化到一个绝对权力的器皿之中,以此来净化,他(指传教人)用布道来吸收他们的恐惧,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有效地将自己所能表达出的确定性传达给每个人。
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证明,但其实我只是被如此设定了,我又没有勇气自杀。
没有原谅这一说,只是我们忘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