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一样,他什么都能拿来开玩笑,而我什么都认真。
我只记得他风流从容,飞扬跳脱,一身霸性傲气,怎么也不认识他现在这样的隐忍虚弱。
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可是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做才是对的。
生活安逸平静,没有什么缺失,但真的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最宝贵的这个男人,他都变成这样,我还有什么别的不能不要的?
那时,纵然一切都已无法改变,心也会变得温暖,仿佛空气中渐渐又弥漫起,阳光的颜色。
到了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放弃你呢?
我从来没有那么竭尽穷力追求过一样东西,可是到最后还是得不到。
一定程度上揭露了封建迷信的虚伪性,但用词过於粗俗。
你什么都能拿来开玩笑,而我什么都认真。没有的还是没有,拥有的也在失去。
虽然沼泽里腐臭,山洞里暗无天日,守著它的巨龙丑陋凶恶,并不温柔,世上的人人都痛恨。
沉默了一会儿,我听见他慢慢走出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就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
可是无论如何我都要撑得住,我喜欢的人是只天鹅,我想跟他在一起。
人总是这样,能原谅,却没法忘记。
我没想过,我从来没敢相信过,原来会是这样的。
可是对它来说,其实只有那里,才是它最温暖的地方。
只是我们好象一直在不停地彼此擦肩而过,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希望家只有乌龟壳那么大,只够他和我两个人缩在里面,挨得紧紧的,别人进不来。
可是,比仇恨更深刻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这么一巴掌,就把我打出原形来了,气都漏得干净,变成一只瘪掉的皮球。又薄又皱,又不起眼。
一开始,我总以为我们的爱,是趟双程列车,再远的地方,也可以回得去。
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在他惊讶的眼光里颤抖著伸出手,用力抱住他的头。
有时候,不幸就像只巨大的鸟张来翅膀,尽管遥远,投下来的阴影却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他在我心里是那么重的分量,重得我连腰都直不起来。
为什么就算不想,也还是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回忆是最会哄人的东西,越是久远越是吃不到,就越觉得美味,手上的各色佳肴似乎都比不过。
再远的地方,也可以回得去。
其实我的那些气势,都是装出来的。不停给自己吹气,吹得又鼓又胀,就感觉似乎很威武,自己肥肥大大的,很有分量。
要把歪曲的东西扭正,有多么不容易,何况是人生。
真正的痛苦,怎么可能哭的那么畅快。